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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CP:奧塔別克X尤里 

#副CP:維克多X勇利

#原著十一年後設定,ABO設定。

以下。

 

第十一樂章:夏威夷陽光

 

      『神靈聽後說道:「那就把所謂的愛的力量賜予你們吧!不要局限於外貌和眼前的利益,相信愛,尋找另一半,一定就能找到作為伴侶生下來的另一半。」然後賦予人類愛的力量。』

 

——日本民間傳說

 

~X~X~

 

      過了維克多的生日以後,就到了一年的尾聲。

      尼基福羅夫一家打算要回日本去。為了新生的小公主正忙得團團轉的阿爾京一家在慎重考慮後決定與他們同行,到相對溫暖的南方好好度個假。

      會忙到團團轉的原因不是因為崑蘇絲露太愛哭、太會引人注意,實際情況正好相反。

      崑蘇絲露從出生前就是個安靜的孩子,現在也是不愛哭也不愛鬧,餓了就是睜大眼睛看著四周,弱弱地掉眼淚。幾次都讓剛好經過看見的尤里嚇著,心疼自己的小寶貝不知道餓了多久。

      比起會哭鬧著討抱、討餵,崑蘇絲露安靜的讓尤里更是無法放心,養成了三不五時就要查看一下這孩子的習慣,看看她是不是餓了,尿布是不是濕了,或是只是撒嬌想要被抱。

      「妳呀… …再哭大聲一點讓爸比知道妳餓了,不好嗎?」一面餵著自己的小寶貝,尤里一面對她說。

      但是這餓著的孩子只是拼命的吸奶,估計是沒有聽進爸比的話。說實在一個兩個多月大的嬰兒要是可以聽懂倒也神奇了。

      寬迪克和崑蘇絲露兩個尤里都選擇親餵的方式。為了愛子,驕傲自我的冰上妖精,也就是個想給孩子最好的爸比。

      尤里還有個習慣就是在餵寶寶的時候會把上衣丟在一旁,單是掀起來或是解開扣子也可以,但是尤里就是嫌衣服礙事,他哪裡能接受衣服的一角或是一排的扣子落在自己寶貝靠在自己胸前的小臉上。

      寬迪克那時是春天,奧塔別克並不擔心。但是這回可是冬天啊!所以他總特別留意這件事,然後拿件毯子蓋在尤里身上。

      撇開不會鬧騰的全家得無時無刻關心她,崑蘇絲露就是個十足的小公主,三千寵愛集一身絲毫不誇張。

      才這麼點大就已經有不少娃娃似的美麗衣服。把她捧在掌心的爹地是買了不少,但更多是人家送的。而且不光是這個時期,連再大一點能穿的衣服都有人送。

      被奧塔別克呵護在掌心的崑蘇絲露,雖然不大表達,不過她喜歡被爹地抱著。除爹地以外的Alpha如果想要抱她,她非抗議一陣不可。

      寬迪克很喜歡這個妹妹,成天都想著要賴在嬰兒床旁邊看著崑蘇絲露,臉上還掛著和爹地相似的笑。

      尤里於是拍下不少小兄妹對視的可愛照片。

      小公主這陣子完全是他們家的生活重心。這讓尤里有點擔心寬迪克會覺得自己被忽略了。尤里小時候未體驗過父母親的關愛,所以他一再告訴自己要讓孩子知道他們被愛著。

      有時候夜深人靜的當口閉上眼他會想起自己剛隻身到聖彼得堡來的事情,少了爺爺在身邊而不能入睡的晚上,所以他才養貓來陪伴自己。孤傲的高嶺之花其實比誰都害怕寂寞,卻又因性格總是獨來獨往。

      與勇利相遇,他才知道和旁人有其他相處模式。與奧塔別克相戀,真正打開他的心,看透了他的本質,終結他的孤獨。

      當他陷入回憶時,奧塔別克總會適時出現給他一個擁抱。

      太過沉默木訥的奧塔別克第一個朋友就是尤里,這一點和尤里是一樣的。因為尤里他的生活才變的精采豐富。他建立了一個和自己原生家族一樣溫暖的安樂窩,身邊也有了能在困難時相助的朋友。

      他們如果沒有相遇,也許孤寂會陪伴他們一生。但很幸運,他們相遇了。

      尤里想給他們的孩子豐富多彩的童年。他決定要給這自己個貼心的大兒子一個驚喜,帶寬迪克出國去玩,這也是他們這一趟日本行的目的之一。

 

      因為懷孕造成極端的撒嬌傾向已經差不多都消失了,奧塔別克有點失落。無比堅強是他當初愛上尤里的其中一個原因,但他也矛盾地希望尤里可以不斷對自己撒嬌。

      尤里的心思全在孩子們身上,即便他留意到了奧塔別克的感受,可他也只能在他們都睡著之後才能霸佔奧塔別克的胸膛。

      抵達日本那天夜裡,在烏托邦勝生的客房,累了一天的尤里把兩個孩子都哄睡了。「貝克。」僅僅是喚著他的名字。

      原本要換衣服,正好褪去上衣的奧塔別克停下動作。

      擁抱過無數次,但尤里靠上去的時候仍顯得羞澀,他們所有力氣都花在孩子們之上,加上尤里身上的傷痕,他們有好一段時間沒有能毫無負擔地親熱。

      奧塔別克把尤里整個人抱起來,讓尤里俯視自己。他其實恨不得直接把尤里丟在棉被上,展開一番侵略。可是旅途上的舟車勞頓,他擔心這麼放縱自己,明天恐怕不能按照預定行程帶著全家出遊。

      奧塔別克袒露的上身讓尤里覺得肌膚碰觸的地方熱起來。

      他們都渴望有更多的接觸,更多的親暱,就連那個吻也是難分難捨、難捨難分,分開的下一秒又急著再次索吻。

      最後奧塔別克還是在這長到不科學的吻之後踩了煞車。

      「尤拉,先睡吧!你應該累了。」

      正如奧塔別克說言,已經累翻尤里靠著奧塔別克的肩膀,卻還不服著:「不趁現在你打算忍到什麼時候?」

      「只要不傷到你,忍多久都行。」

      這句話讓尤里感受到那份關懷,可是他是堅持要做:「每次都讓你忍著,就覺得我都不能承受嗎?」

      和上次一樣,懷孕期間到重新訓練之前,尤里的體力有變差,卻仍勝過絕大多數的Omega 。

      尤里無意碰觸奧塔別克那已經因為那個吻挺起的慾望,這樣他竟還打算忍著不碰自己?

      奧塔別克沒有回答,他看著尤里,心裡面在掙扎。於是尤里替他做決定:「你這麼擔心那就一次。抱我吧,貝克。我也想要你。」

      下了決定以後,奧塔別克就一改剛才踟躕的態度拿回他領導的位置。撩起尤里的長髮,在那最容易起反應的腺體周圍流下自己的吻痕齒印。

      尤里開始之前說了一次就好,奧塔別克就有辦法一次就打住。

      一番纏綿後,奧塔別克讓尤里躺好,把他抱在懷裡看他睡得安穩,微聲道:「晚安,尤拉。」

 

      相較於裡新年還有一段時間的俄羅斯,日本的街上滿是濃濃的過節氣氛。

      維克多和勇利也帶著孩子出來採買年貨。

      寬子媽媽身為一位稱職家庭主婦和溫泉女將,早就將需要的東西買齊全。一家四口這一趟不過就是讓孩子體驗一下氣氛。

      維克多兒時和年輕時自然也沒有時間體驗過這樣的熱鬧,和勇利在一起之後他才像要把過去錯失的全都補回來一樣,讓勇利帶著他到處感受自己從未留意過的事物。

      所以維克多希望雙胞胎從小就可以有這些珍貴大人生體驗。

      琳瑯滿目的年貨之外,也有幾間賣零嘴的小攤子。出於新奇感,維克多給兩個孩子都買了棉花糖。

      「感覺像是拿著天上的雲呢!」瓦列里左瞧右瞧,對爸爸露出爛漫的笑容這麼說。

      黑髮黑眼卻說著流利的俄語,身旁又是銀髮的俄羅斯人與日本人組合的雙親。換做在其他地方,他們可能會因為身份被識出感到困擾。但在已經很熟悉勇利的長谷津頂多就是熱情招呼他們到自己的店裡廣告或採買,不至於應什麼過格行為。

      克拉拉和瓦列里搶著要把棉花糖分給爸爸媽媽。兩人都很懂事,沒有拿著棉花糖玩起來,只是伸長手想要遞給維克多和勇利。

      「爸爸,吃嘛!媽媽,吃嘛!」克拉拉清脆的聲音喊著。

      「不要光吃姊姊的,也吃我的嘛!」小跟屁蟲瓦列里清秀的聲音說。

      兩邊其實是一樣的東西,不過為了公平起見,雙胞胎手上的棉花糖他們都各吃了一點。

      長相、氣質迥異,身高卻正好一樣的雙胞胎。千萬別提起瓦列里重了一些,他非常在意。雙胞胎姊弟牽著手走在前面,後頭跟著的維克多和勇利牽得比他們還緊。

      一個錯覺,維克多彷彿看見多年前自己單獨走在喧鬧的俄羅斯大街上,周圍全是家庭、情人共同出門購物。天氣確實寒冷,但更冷冽是因為孤單。對當時的維克多來說live確實不重要,但不等於他完全感受不到整個大街上只有他是孤獨。

      甩甩腦袋回過神來,一家人的真實回到眼前。自從他不顧一切來到日本,就註定將不在孤單。

      「接下來要吃什麼呢?」維克多用桃心型的嘴巴笑著問。

      維克多以前是孤獨的,身旁看似有許多人的勇利也是,那時並沒有人真正走入他的內心,沒有人能拉起撐起這脆弱的少年,成為他哭泣時的支柱,直到維克多伸手拉住了他。

      「都行啊!維恰你想吃什麼?」勇利微笑著反問。

 

      錯過了幫忙大掃除的時間,奧塔別克主動提議要幫忙準備年菜,性格上不願意輸人的維克多也跟著要進廚房。

      「欸!炸豬排。維克多那笨蛋沒有問題嗎?」尤里忍不住要問,他知道維克多現在已經不會炸廚房了,但年菜的準備好像不是那麼容易可以學的事情,維克多學起料理又特別的慢。

      「沒關係,我相信他。再說有媽媽看著啊!」勇利溫潤的笑著。

      「你這麼說就這樣吧!」尤里散散的笑著,繼續逗著自己的小女兒玩。

      克拉拉喜歡自己的弟弟,也喜歡寬迪克,但她就是特別喜愛這個小妹妹。這時候她抱著自己的小狗玩偶走過來再崑蘇絲露面前揮揮小狗的手。

      坐在爸比懷中的崑蘇絲露學著克拉拉的動作揮手,可愛極了。

      尤里和勇利看著兩個女孩兒玩的開心,就放心地繼續聊天。

      至於廚房的那一邊,有經驗老到的寬子媽媽在,加上兩個聽話的幫手,不提奧塔別克看不懂調味料的日文差點拿錯和維克多那些不間斷的小錯誤,豐盛的年菜是順利完成了。

 

      跟著日本的勝生一家吃過了年夜飯、一起守歲聽鐘聲,當然也少不了初一要去神社參拜。

      奧塔別克原本就是東方人的面孔,穿上利也爸爸借他的和服一點違和感也沒有。維克多穿起來原本就像是來日本體驗生活的外國人,只不過身為勝生家的兒婿,每年都見得到的場面,大家都看慣了沒有多說什麼。

      但尤里就是一個爆點了。

      上回來日本穿和服的時候,他還沒有結婚,穿的是男性的和服及袴。這次他自己也想不出自己是哪一點想不開… …當然不是,他就是想給奧塔別克看。尤里向真利姊姊借了女性的和服。

        藉口說自己不會穿,拜託寬子媽媽幫忙。寬子媽媽看了一眼尤里手上衣服的花樣就二話不說的答應。

        等尤里躲在寬子媽媽背後走出來,就讓大家都看傻了眼。

        暗紅色的留袖和服在尤里身上呈現一種掩飾鋒芒的美,堅韌不屈的花朵,和衣服上在寒冬不凋謝的梅花圖樣輝映著。

        大家已經忽略了西方人模樣的尤里穿上和服這一點,只有讚嘆著尤里的美貌和姿容。

        「很奇怪嗎?」尤里對媒體的追逐和粉絲的目光都很坦然,卻很在意面前這些人對他的看法,特別是正面對著他的奧塔別克。

      「不!你實在太美了,沒有人可以比過你。」

      奧塔別克的這一句稱讚就夠讓尤里感到滿足了。

 

      去神社參拜,人山人海的場面實在是很困擾,相比之下其他只要跟著勇利做就行了的習俗習慣都算好應付了。

      學著勇利的動作,然後跟著許願,尤里許下的願望其實很平凡:一家平安健康,感情融洽,然後可以永遠在一起。還有尼基福羅夫一家也是,勝生一家……還有其他認識的人也是。懶得一一點名的尤里最後這麼說。

 

PS:夏威夷陽光巧克力,含義:自我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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