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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CP:奧塔別克X尤里 

#副CP:維克多X勇利

#原著十一年後設定,ABO設定。

如果小芭說連續兩天都寫肉... ...(沉默

不只寫了,還自找麻煩... ...(掩面

以下。

 

第六樂章:鮮檸鑽石

 

      「雨打在葉片上,為他們發現咚咚的音樂來。太陽為他們發出亮光,使這整片樹林增添了不少光彩。這樣,他們過得非常幸福——這整個家庭是幸福的,說不出地幸福!」

 

——改寫自《安徒生童話 幸福的家庭》

 

~X~X~

 

      七月的暑期對尤里和勇利來說,感覺完全不一樣。

      生長在北國俄羅斯的尤里自然覺得這時候十分炎熱了,不穿短袖和薄衣服根本無法忍受。但對來自南方日本的勇利來講現在算非常涼快,是會穿著長袖外套的溫度。

      兩個人一起出門是總有一種季節錯亂的違和感。

      但是最近沒有什麼機會看到這副景象了。自從上次吊燈的事件後,現在尤里除了奧塔別克在身邊的情況以外都待在家裡面。

      對外,尤里說是為了休養;對奧塔別克本人和維克多、勇利,他說是不要再讓奧塔別克擔心。他心裡卻還有另一個原因:他想待在有奧塔別克味道的地方。

      奧塔別克沒有辦法二十四小時陪在他身邊,所以尤里想只少讓自己能被奧塔別克的味道,準確地說是資訊素地牧草香,被那樣的味道圍繞著。床上、沙發上、浴室裡、衣服上面,家裡各處都有著那令尤里安心的味道,暫時減緩一些他黏著奧塔別克的狀況。

      這也是為什麼上一次出門買回來的衣服全被尤里歸類為「外出服」,然後在家裡繼續單穿著奧塔別克的上衣,考驗著自家Alpha的克制力。

      正確地說,尤里其實還有一個意圖,就是誘惑奧塔別克跟自己結合。

      他當然知道奧塔別克忍的很辛苦,他的Alpha就是這個樣子。尤里聽說別人家的Alpha很多都是醫生一說可以就急著開始這樣那樣,順帶一提他相信維克多也是這種類型。而他家這個就是和別人不一樣。

      有時尤里恨不得奧塔別克的慾望再大一點,他就不必自己開口。

 

      話又說回來,會覺得炎熱的當然不只尤里,還有跟他一樣在寒帶出生的兒子寬迪克。

      這幾天那幼小的男孩和他的爸比一樣穿著單薄的衣物,喝著冷飲消暑。

      今天下午尤里想到了新的一招,帶著寬迪克在浴室玩水。

      他把浴缸裝滿了涼水,拿了前兩天買的水槍,再把流了一頭汗的寬迪克放到浴缸裡,一切就準備完畢。

      平常沖澡當然很涼快,可是整個人泡在涼水裡又是完全不同層次的享受。小小的寬迪克先是在水中揮動自己的小手小腳打水,一下子他就玩開了,學著爸比的動作潑爸比水。

      尤里身上的衣服沒多久就全濕了,和一頭濕漉漉金色長髮一起貼在身上。

      尤里毫不在意,看著兒子開心的笑容,他只覺得無限幸福。

      撿起被遺忘在一邊的水槍,尤里教起寬迪克水槍的玩法。裝水、瞄準、射擊,搞的就像真槍實彈上戰場一樣,雖然尤里自己當然是絕對沒有去過戰場,就連真實的槍也沒碰過一次。

      寬迪克學的很快,跟著尤里互相把對方當成目標,玩到浴室裡沒有一處是幸免於難,鏡子整面都濕了,窗戶還有拉門的玻璃上也全是水跡。

      結束練習回家,在浴室找到整個家裡都不見人影的尤里和寬迪克的下一秒鐘,奧塔別克就被兩人用水槍攻擊,成了隻落湯雞。突如其來的攻勢,讓奧塔別克沒有立時進入狀況。

      抹乾一臉的水,奧塔別克花了點時間理解眼前的狀況:「我想你們絕對不是在洗澡吧?」

      「我和爸比在玩水。」寬迪克興致勃勃地回答爹地的問題。

      看得出來。奧塔別克想著。要是寬迪克回答是洗澡,他就會覺得自己和尤里有必要糾正一下兒子的觀念了。

      反正都已經濕了整身,奧塔別克也不在乎進到一片水鄉澤國的浴室,他蹲尤里的旁邊問浴缸裡寬迪克說:「好玩嗎?」

      「好玩。」寬迪克用著符合他年紀的天真開朗回話。

      全家人都是一身的水,自己原先也滿身汗水,正好就洗個澡吧!奧塔別克詢問了尤里的意見。

      尤里帶寬迪克玩水就是有順便洗澡的用意,就附和了奧塔別克的提議。

      奧塔別克很快就覺得自己在自找麻煩。現在和尤里赤誠相見,不就是自己找罪受,自己在考驗自己的耐力嗎?

      事情的起因是自己,他心一橫,就要讓有本事撐下去。

      於是奧塔別克再次平安度過了危機,拜他驚人的毅力之賜。

 

      換上乾爽的衣服,吹乾頭髮,整個人和心情都清爽了。

      尤里從冰箱裡拿出了牛奶倒了三杯,轉身遞給身旁的一大一小:「來喝牛奶吧!就像在日本洗完溫泉那樣!」

      「剛剛的水一點都不熱喔!」奧塔別克笑了笑,但牛奶他沒說不喝。

      尤里把自己的那杯一飲而盡,然後替兒子擦拭著沾滿的小嘴周圍的牛奶痕。

      這是屬於他們三人的一個夏日回憶,後來也成了一個習慣,在一年中最熱的兩個月裡,他們和後來出生的小女孩四個人就會在那不大的浴室玩得全身濕透。

 

      尤里肚子裡的寶寶確定會是女孩子之後,最開心的人就是奧塔別克了。他從幾個月前就盼著這孩子能是個和愛侶相似的女孩兒。尤里也喜歡這孩子是個女孩,不過已經有個貼心的好兒子,他覺得女兒任性點也不打緊,只要會撒嬌就好。

      和哥哥一樣,小女孩的名字在這時候就先決定好了。

      尤里從奧塔別克列出的哈薩克女孩兒的名字中,挑出一個意思符合他對這孩子期待的名字。

      「就叫『崑蘇絲露』吧!」

      「『太陽般美麗』的意思啊!」奧塔別克一看就知道這是個很合尤里喜好的名字,他列出那長長一排待選名字時,就覺得尤里很有可能看上這名字。

      「嗯!如果她和我一樣是金髮,就很適合這個名字。」尤里解釋著「就算沒有,我也希望她能有陽光般的笑容,在我們不開心的時候做我們的陽光。」

      奧塔別克聽完這個說明,他輕輕拉起尤里美麗閃耀的金色長髮,珍惜地吻了一下:「我已經有一顆太陽了,再有顆小的聽起來不錯。」

      無意地收到這樣的告白,尤里拐著彎要求:「那就別光親頭髮,這裡也要。」他纖細如瓷偶的手指就按在唇邊。

      奧塔別克把尤里拉近,吻他。但僅僅就是一個濕吻,沒有下一步。

 

      再幾天孩子都有二十二週大了。

      對於這只要自己懷孕就絕不會主動的Alpha,尤里發覺這次自己還是得像上一次一樣直白才行。

      把寬迪克哄睡之後,尤里挨近奧塔別克懷裡:「抱我,貝克。」

      「嗯!」奧塔別克輕聲應著,然後真的就只是擁抱著尤里。

      見反應和預期不同,尤里推開他,坐起身來:「貝克,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但奧塔別克就是看著他,沒有做出尤里想要的回應。

      尤里不管奧塔別克到底是真的腦子和面部一樣成了木頭,還是故意在跟自己裝傻,或是太想睡覺沒有精神理解自己的話。他現在心中一整個不平衡。老子都主動提起了,這貝克竟一臉淡定的看著自己,像個沒事的人一樣。

      好!反正欲求不滿的人本來就不是老子。

      尤里一氣之下把拿起枕頭就往奧塔別克身上扔:「走開,我要睡了!」用被子把自己緊緊捲著,尤里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今天晚上都不理奧塔別克了。

      以一個Omega來說,尤里的力氣算大了。不過扔過去的東西是枕頭,被打中的奧塔別克能說是不痛不癢。奧塔別克心中還是很無奈,他其實每天都覺得自己要到極限了,但就唯恐自己一個失控會傷到尤里和寶寶。

      事情都到了這步情況,再忍下去反倒是他不對了。

      尤里本性脾氣就不好,懷孕時情緒更是常大起大落,醫生也說了親暱行為時Alpha所釋放的體液和資訊素可以幫Omega穩定情緒。他卻寧可選擇忍著尤里的脾氣和任性。

      也罷。眼下尤里都做到這個份上,還為了這事氣著,乾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別再死撐下去了。

      「尤拉。」奧塔別克叫喚著。

      尤里不搭理他。剛才自己主動時這大木頭不賞臉,現在非要讓他求自己不可。

      奧塔別克懂得尤里的真正心思,持續喊著他:「尤拉,尤拉。尤拉!尤拉… …」

      「幹什麼?」尤里沒好氣地回話。

      「讓我抱你。」

      一個單刀直入讓尤里一度想起身回應,可是他忍下來了,裝出一副這樣子絕對是不夠打動他的模樣:「現在不想了。」

      奧塔別克也懂得尤里的任何偽裝,伸手就去拉開被子,他知道尤里這時候不會真的生氣。

      和奧塔別克的理解一樣,尤里沒用多少力氣抓著,奧塔別克很容易就拉掉了被子。

      尤里不說話,一雙翡翠一樣的大眼揪著奧塔別克。

      「剛才是我不好。」奧塔別克張手要抱那嬌氣、美若天仙的妖精「我想要你可以嗎?」

      目的達到了,尤里也沒有再假裝生氣的理由。自己投進那英挺、堅若磐石的英雄懷中,最後提醒他:「記得,輕一點。」

      「嗯。」那反覆用來表示應允的聲音,為這一夜合歡拉開序幕。

 

PS:鮮檸鑽石巧克力,含義:耐性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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